Monday, June 3, 2013

埃塞尔比亚之行--出发前夕09

米糠是可以当柴烧的。”戈漠用铲子铲着地上的米糠,然后把它们装进一个大铁桶中。班匠则把这些一桶桶的米糠运到燃炉里去。我站在他们的旁边仔细地观察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:“啊?这样的话会很烟很熏。”班匠熟练地把在炉里的米糠铺匀:“是,刚开始会很烟熏,当燃烧完整后,就会很香了。”我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想像着那用米糠烧出来的咖啡豆,效果会是怎样呢。

戈漠和班匠是很有经验的年轻人,就如其名,戈漠长得肉肉的,班匠就长得高高。他们在这个机构一起烘焙咖啡很多年了,看他们那熟练的手法,真的佩服光阴的炼就。他们俩话不多,沟通的方式就靠味觉,最多也再加上视觉而已。烘焙出来的咖啡豆,就是他们的代言,戈漠说:“是好是坏那一杯萃取出来的液体会说话。”班匠笑呵呵:“是我们读书少,不会讲话,讲多错多。不像你们这些文人,用文字就能让读者品尝到一杯咖啡。”

戈漠在铺匀的米糠上倒了酒精,稍微搅了搅,然后再倒多一次酒精,就开始点火了。对那米糠烧的想像很快就变成迷蒙一片。酒精燃烧之后,米糠被点着,班匠搅着炉内的米糠好让其燃烧均匀,戈漠慢慢地增加米糠以增高炉内的温度。当米糠成烘火后,他们把网状滚筒置放在烘火上面,一边人手转动滚筒,一边维持着烘火的燃烧。滚筒内的咖啡豆因旋转的关系而发出沙沙的声响,每一次添加米糠,都会飘出阵阵的稻香。

一爆了之后,不再添加米糠,让余下的温度继续烘着豆子。烘火熄灭,白烟冒起,他们才停止转动滚筒,然后把烘好的豆子摊在钢盘上透气降温。立刻拿了十克用研磨机搅碎,放在虹吸壶里煮。好咖啡,不必赘言;用心制作的好咖啡,更是无法用文字表达。我只能这么说,米糠真的太好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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