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May 28, 2013

埃塞尔比亚之行--出发前夕06

老昌昨天带了一批的丽比莉卡生豆给我,要我帮他烘焙并在我工坊推销。看一看那豆子......我摇了摇头。

老昌一直以来都没有接触咖啡,只是这几年的本地咖啡豆被豆原的心姐带起来后,他也就跃跃欲试,看看能不能在自己父亲的咖啡园里捞上一点的油水。跟他认识是在一次网上的交谈,之后他邀请我到他的父亲的咖啡园里走走。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,原因很简单,我在太平住了那么久,都没有听说北霹雳州的士南马有人种咖啡。

走过了一段崎岖山路,两边都是同样的景色,排排的橡胶园。到了那里,一看到眼前的咖啡树,就觉得非常痛心,怎么荒废成这样啊。稀稀疏疏不成丛的样子,有些长在杂草堆里,东倒西歪地,甚至有几棵还被攀延植物缠着。粗略地算了一下,大概有三十棵咖啡树分布在周围。虽然马来西亚的咖啡并没有受到国际价格的影响,可是也不该被遗弃成这样啊。老昌说:“那是我爸种橡胶时顺便种一些,80年代价格好,所以也跟风种了......你看!”他兴奋地往地上指着:“你们卖到很贵的猫屎咖啡!”工坊不卖猫屎咖啡,原因是咖啡师阿简认为:“自然的,品质不稳定;商业的,又对麝香猫没人性。”所以干脆不卖。

忽略那沱屎,却很心疼地察看那几颗咖啡树:“你们家里有谁还会采咖啡鲜豆吗?”老昌皱着眉头说:“我爸妈已经不理很久了,橡胶树也是印度阿姨割的。”我转过头对他说道:“好像这种上了年龄的咖啡树,滋味应该会比较柔顺,我请那个印度阿姨帮我处理你的树,可以吗?”

那位印度阿姨跟我谈妥工钱后,我教他除草,不施肥,把除出来的草铺在咖啡树下。半年后,咖啡树开花了,接近七个月后,结果啦!我让印度阿姨把所有熟透的生豆都采下来,然后交给最靠近的初制所剥壳去皮晒干。 十二公斤的鲜豆在剥壳去皮晒干之后,大概只能得到两公斤的生豆而已。到我手上是乳绿色的生豆,略略挑选一些瑕疵豆,全都送进烘焙机里去。一爆过后二爆之前就停火取出,好香的咖啡芬芳,还带点花生味。让它静置退火了三天后 ,迫不及待地就泡来喝。我没对老昌说太多,只是发了封信息给他:“接下来的生豆,我以市价五倍的价格跟你买。当然,你必须承担之前的工钱了”

一年之后,我开始摇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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